柴源广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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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探案特辑·二】无脸人(07)

☆今天要祝某人生日快乐【虽然ta看不到啦~】

☆嗯,今晚再来一发更新,明天开始继续本子的文

☆下一次更新预计是七夕贺文哈哈哈哈

☆以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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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07】

云雀从计程车上下来,理了理自己的衣着才去敲门。

吉留涅罗,在催眠师界赫赫有名的世家。

催眠师并非世袭,却也考验天赋,吉留涅罗的露切女士年过花甲依然精神矍铄,年轻时候在催眠师中已经颇有影响力,如今更是催眠界泰斗级的人物。云雀曾经跟随她学习了一年,不得不说,他能在这般年纪就造就如此名声和那一年的学习密不可分。

云雀恭弥只是对大多数事情不上心,但是却不是忘恩负义的人。既然这次时间赶巧,他就前来拜访恩师。

只是开门的却是预料之外的人——他还以为会是艾丽娅女士或者那个小女孩尤尼,没想到却是黑川花。

“云雀?”

“黑川。”

黑川花和云雀是大学的同学,又因为笹川了平的关系两个人算得上是熟悉。

在黑川花的带领下,云雀来到了房子背后的花园,艾丽娅端着新烘焙出来的饼干,看到他就惊喜地笑了:“今天这是什么好日子?你们怎么一起来了?”

云雀和她打过招呼,这才看到花园里小石桌旁还有露切之外的人坐在那里。

“云雀学长。”伊莎贝拉看到云雀的时候眼前一亮,这个漂亮的意大利姑娘和云雀一样曾经跟随露切学习过,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比自己大两届的云雀,“好久不见。”

简单的寒暄之后各自入座,重新开始之前的话题,伊莎贝拉是最活泼的:“我们正在讨论关于伦理学的问题。”她向云雀介绍谈话的内容,“我们假设了这样的场景,作为催眠师的A先生知道了前来咨询的B女士是某个正在被追查的大案的被害人之一,但是出于恐惧,B女士不敢向警方提供线索和为案件作证,而身为催眠师的A先生在工作中知晓了这一线索。那么B先生是要选择遵守IGGs[i]保护患者的隐私不将消息透露给警方,或者应该将线索告知警方?”

 

下午两点的时候,纲吉四人顺利到达了市公安局,在出示了相关证据之后,纲吉等人被领进了负责这个案件的侦查组,只是没有想到迪诺也在这里。

“哟,阿纲。你们过来了?”

“师兄?”纲吉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打扰迪诺,想着自家师兄虽然是报案人,但关于案件现场的细节之类的东西笔录里面应当都记录了,所以一路上也没有和他们联系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“这个——”迪诺揉了揉自家的头发,他原本也没有打算插手的,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昨晚表现出了对案件的关怀之类的情绪,今天早上,在他拿出计划表准备和恭弥一起出门的时候,就听到了自己的手机响起了消息提示音,打开一看是警局发过来的自己的警员证明。然后云雀也收拾好自己的着装——不说非常正式,但也绝对不是出去游玩的打扮,“恭弥说他要去拜访闲居在这边的老师,所以今天随便我去干什么。”

“切!看不出来云雀那家伙在这些方面还很贤惠嘛。”迪诺的警员证明是谁让准备的,又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发到迪诺手机上,真是想都不用想。

“嘻嘻嘻,小青蛙,以后你也要这样支持王子的工作哦。”

“me比较担心狱寺前辈这句话被云雀先生知道之后会引爆怎样的后果。”

迪诺这种有着神探名号的人加入自然备受欢迎,再加上从Z市刑事侦查一组过来的两位组员及——两位家属,警方的队伍一下子壮大不少。很快早川和安和案件相关的线索都被整理出来了。

“未婚——”纲吉翻阅着那些材料,然后发现这是一个私生活相当混乱的人,能够被确认的情人就有不下十人……当年他失踪还是院方报的案,给相关人员做笔录的时候,单单是那些能找到的情人就写了厚厚一堆。

也是这种过于混乱的生活,让警方寻找他的下落变得分外棘手,以至于到现在才被人发现尸体。

“me想看一看早川的尸体。”

这边的法医就领着弗兰过去了。

“师兄。”虽然说是并案侦查,但毕竟其他人都不熟,既然迪诺在这里,纲吉自然选择和他讨论,“再看这些材料也不会有多大突破,我想去拜访一下早川的情人们——当然不是所有,我想就算他再混乱,但总有那么几个是有感情的。”纲吉将几份笔录抽出来,“总觉得和其他人读起来感觉不太一样,重点问一问她们和早川相处的经历,或许是突破口呢?”

“我也是这样想的,但是——”迪诺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,又低声说,“我和恭弥的机票是今晚的,我们可没有取消啊,就怕时间不够。”

纲吉了然,果然这样才是云雀先生的作风啊——“我会继续调查下去的,师兄放心吧。”

纲吉将自己的想法与这边的组长沟通之后,对方立刻答应了,“只是,事隔这么久上面的联系方式不一定还有用。”

早川的所谓情人们大多数是出没于酒吧舞厅的女郎,她们的流动性不是很大,但要联系起来多少有些困难,他们算是比较幸运,最后找到了其中的大部分,因为人员分散且人数众多,组内也派出了不少人手,兵分多路去调查。狱寺和贝尔作为防爆方面的专家此刻毫无用武之处,再加上迪诺和纲吉一同出发,人已经够多,他们再去就显得过于声势浩大了,这样别说去拜访人家了,只怕他们前脚走进去,人就从后门跑了。所以他们两个人只能在接待室里继续大眼瞪小眼。

“嘻嘻嘻,骄傲的王子才不要和庶民待在一个房间里。”

“……你以为我想和你待在一起吗?!你个白痴王子!”

“狱,狱寺君,贝尔,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,你们千万不要拆人家的房子啊。”

“嘻嘻嘻。”

“哼!看在十代目的份上不和你计较!”

“阿纲——”迪诺在门口叫他,“要出发了哦。”

 

六道骸坐在办公室里,反复检查自己的尸检报告——总觉得有什么被自己遗漏了。作为法医,让死去的人开口才是最有成就感的事情——被剥去的脸皮,被割掉的舌头,鞭刑,被吞噬的骨肉和破坏的生殖器……死者的死因应当是失血休克,但是究竟是那一项给予了他致命一击呢?

下体的伤痕看起来最为陈旧,应当是最开始下的手。鞭刑的伤痕新旧不一,作为折磨被害者的最佳手段,应当是贯彻了整个“仪式”的始终。犯人用尺子量出一定长度的腿部肌肉,做上标记,然后用锋利的刀刃割开皮肤,她很小心,防止血管直接破裂,在看到血管的时候,先用止血钳夹住了血管,然后隔断了血管的下端,挑断足筋,直到伤口见骨。然后,她让野兽吞食了那些被隔断的肉,是当着被害人的面做的吗?还是蒙上了他的眼睛?哪一种更容易叫人崩溃?再之后呢,生生剥下了一张脸皮,疼痛和惊恐式被害人的肌肉紧绷,瞳孔收缩。最后,犯人割下了奄奄一息的被害人的舌头。失血过多和惊惧了解了这个人的性命……

从目前的信息来看,杀人的流程确实是这样没错,只是……到底是哪里缺失了?

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死状一模一样的尸体,如果是同一个犯人,是什么促使她时隔一年再次下手,眼前这具男尸和早川和安有什么关系?熟人?还是有某种相似之处?犯人选择被害人的标准是什么?还有那截至今没有找到主人的舌头……为什么会被丢在这里?而其他的舌头又去了哪里?

“骸君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欢对着尸体发呆啊。”冷不丁白兰的声音冒出来把六道骸吓了一跳,回过神来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下来了,走过去把灯打开,白兰靠在门边看着他,“其他人都已经下班了。”

“那你怎么还不走?”

“哦呀,那不是担心骸君今晚在解剖室上演人尸情未了嘛~”

六道骸收拾着手术台上的东西:“kufufu,要真有那种东西的话,我不介意他来和我交流一下犯人的信息。”

“嗯,我一直觉得你们法医工作室阴森森的。可见未必是没有,只是语言不通。”

“那你要我送你去和他们沟通一下吗?”

“我现在比较想让食物和我的胃沟通。”

“白花花,你该不会是对那具新鲜的尸体感兴趣吧,kufufu,我竟然没发现你还有这种兴趣爱好。”

白兰看了一眼那具尸体:“街头烧烤店见。”

“我今晚要回来加班。”

“哦呀,骸君是想邀请我留下来陪你吗?”

“嗯?我是说,你可别指望请我吃饭,然后让我送你回家。”

“骸君,讲道理我几时说要请你吃饭?”

“白兰大少爷难道还要和我这种工薪阶层AA制?”六道骸表示这种时候你要拿出你那资本家的气度啊。

“可我现在也是工薪阶层啊。”

“那算了,反正我还有巧克力。”

白兰保持笑容,眯着眼睛想了一会:“嗯,骸君说得对,我也还有棉花糖。”

……

烧烤店老板:客人里面请……两位是吧,这边坐。

TBC.


[i] IGGs国际通用守则=国际通用心理咨询与治疗伦理守则International general ethics in counseling & psychotherapyregulation(这个是笔者根据《心理咨询与治疗伦理》一书杜撰的守则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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